安溪散文诗九家09许丽霞及其散文
卷首语
女人之“毒瘾”
“蝴蝶”翩翩飞
“……亲爱的,你慢慢飞,飞过丛林,飞过小溪水。亲爱的,老跳个舞……”。哼着这熟悉深情的曲子,似乎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
一身雪纺花连衣裙,上身那蕾丝镂空背心,蜕化成蝴蝶的腹部。下身红艳惹眼的不规则裙摆,双手提起裙裾,是蝴蝶羽化的翅膀。套件三十六米大街淘来的镂空黑色小披风,“蝶儿”罩上了神秘,迷人的风采。
脚上穿坡跟凉鞋,双手拉起不规则裙摆,翩翩起舞。
来到阳台,与如牡丹的茶花,促膝谈心,如闺蜜,似姐妹。
蝶儿挥挥手,要去远行。那凋零的花瓣,是茶花心酸不舍的泪珠儿。蝶儿狠下心儿,因为她长大了,到了待嫁的年龄。她要飞到油菜花地儿,飞到桃花岛上,飞到樱花树下……
只为找寻另一只蝴蝶,一只名叫“梁山伯”的蝶儿。虽然可能相聚短暂,但不试试,又怎能知道爱情甜蜜的滋味?即便会面临生命的危险,也无法阻止蝶儿,飞去寻找远方爱人的心愿。
有人说,“女人如衣服”。或许是女人对衣服视如己出。
但凡女人,都会随着季节变幻,花枝招展。
动如蝴蝶,着一袭花裙子,在花丛,在茶园,翩翩起舞。
静如处子,漫步河滨路十里诗廊,浅唱低吟,诉诸对棉麻的钟情;古城里,撑把“油纸伞”,漫步于“三坊七巷”,演绎旗袍的魅力。
衣服,自古以来是女人的代名词。自然也就圆了世间多少女子的蝴蝶梦,“丁香”梦,乃至“梁祝梦”啊!
衣儿!尘世里,多少女子,被你折服,驾驭,操控。心甘情愿中了你的“情花之毒”啊!
“辣妈”的项链
项链,每个女人眼中的宝贝。也是女人依赖的“毒品”之一。项链,有黄金,金镶玉,纯玉,锁骨链,水晶链……
“辣妈”孙俪的锁骨链,五彩缤纷。
玫红花朵链,搭档玫红针织衫。鲜艳、活泼、热情。五彩石项链,红、黄、蓝三色石组合,任何纯颜色小西装外套的参与。职业、时尚、从容、自信。演绎茶乡女子的知性风情。
在项链中陶醉、沉沦。
集美海边,一袭亚热带水草雪纺波西米亚长裙。裸露的双脚,轻踩沙滩,触摸咸咸的海水。
脚底,任凭沙子的骚扰;脚踝,海水肆意地抚摸。
享受海风的吹拂,秀发飞扬,拂过脖颈,掠过那略显沉的鹅黄与乳白方形彩石相间的锁骨链的缝隙。冰凉。舒爽。是海水的凉,还是链上晶石的冰?无论如何,我愿意带着冰凉的“你”来海边,领略海的温情。
换个角度,首背景音乐想起——《掌声响起来》。
夏季,一身淡紫色薄棉麻竹子水墨长裙,深紫色民族锁骨项链。冰雪季节的舞台。冰火两重天。一进一出,冰凉与火热。在臂膀,脚尖,脖颈,项链。在脑海,在心间。
踏着北京古典布鞋,一身墨绿色棉麻外套,搭条羽毛片图案的半身裙,一串有禅意的菩提链子,足矣!若是撑把纸伞,自然想到许仙,白娘子。在西湖,清明时节,打伞巧遇的浪漫情形。
白色棉麻衬花草的古典裙装,缀野果子的长链子。盘个发髻,漫步古诗长廊。瞬间,幻化成一个唐代女子。手端古茶,吟诵一首唐诗宋词。低问,心有灵犀之人在哪?
泡开了唐诗宋词,可却泡不开晨钟暮鼓,不泡也罢!不泡也罢!
梦醒时分,“辣妈”在招手,颈上锁链也在诱惑着。哪个女人不被“辣妈”项链所俘虏呢?怎能不变成项链的“情奴”呢!
在美中享受生活,在生活中绽放美。
因体验而美
女人之“毒瘾”——题目产生于自己作为女人的亲身体验。但凡天下之女人,无不在“爱美”方面,渴望至极!所谓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对衣服,围巾,项链,鞋子,包包等的喜爱恰如男人烟瘾,车瘾一般!因而在散文诗中着重列举了一个女子对衣服,围巾,项链等方面的嗜好如中了“情毒”,做了“情奴”,并融合了音乐(每首都穿插入一首歌曲,乃至闽南语),茶,古诗词,书法等的文化于诗文。
诗文中,以现实生活为出发点,以一个大主题《女人之“毒瘾”》为点,辐射了三个方面,即分为三章。分别是《“蝴蝶”翩翩飞》,《深宫的“妃子们”》,《“辣妈”的项链》。大标题与小标题体现了轻松,风趣为出发点。文中语言以轻松,流畅为风格!总之,一个对“美”的渴望并集诗歌,乐曲,茶禅,书法等传统文化于一身的女子在文章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不同于仅仅只爱胭脂的女子。
许丽霞,笔名溪下听泉,一个简单平凡的小学语文教师。
工作之余,喜欢在禅茶一味中,慎独之;心血来潮时,记录下点滴生活;闲暇独处时,喜欢模仿“米颠”挥毫泼墨。
只为在纷纷扰扰的尘世里,求得一隅清静之所。
年第二期《铁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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