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女性能量运用在医学领域临床治疗的
纵观当今人类,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肩负着疗愈自身女性能量、疗愈家庭和拓展医学疗愈的临床手段的历史使命,而中国,必然是这些力量复苏后的灵性圣地,愿景虽然光明,但是目前中国医学界的现状却并不乐观。我们至少集体潜意识还卡在这些点上:*心智还是个小孩子,不知道怎样用成熟的心态去处理情绪、关系和自我成长方面的课题,无法从内在小孩早期的欲求断奶,虚弱的内在撑不起外表的华美。*惯于用男性力量解决和处理一切事情,用力、强硬和控制,不了解如何打开女性能量,如何滋养自己,如何表达脆弱和悲伤,越活越干涸,内在阴阳能量严重失衡。*性能量被压抑。一方面是女性集体意识的大环境使然,另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我们根本不了解什么是解放了的性能量,什么是性感,什么是肉体的快乐。很多人借着灵性教科书在两性关系中探索,也有很多人彻底封闭这方面的能量来保障灵性的高洁,也有一些朋友迟迟有这方面的障碍无法入门。*普遍的无力和消极。这和中国人的祖先所有的负面体验有关,这个能量会一直影响着中国人,我们可以唤醒大家做集体意识觉醒,也可以让大家理解家族业力。这团巨大的集体能量会一直主宰我们人性限制性的潜意识,如果你还在这个意识里面你不会觉得什么,但凡是想从这个意识解脱,很多人都会感觉到拉扯、抗争和无力。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次次释放和疗愈,一次次又回到原地的原因。进步是有的,但是过程非常辛苦(这点我深有体会)。*深深的不快乐。我说的不快乐不是悲惨,也不是匮乏,而是一种很可怕的,不管我们拥有了多少它都存在的情绪,就像是:没有激情,活着没意思,没目标,千篇一律,或是被套牢在自己的角色里(家庭主妇、母亲或是其他)无法出头。*体寒,体寒,体寒。我一直很好奇,中国人的身体底子怎么比较差,现今有太多女性深受妇科疾病、不孕症和各种疼痛的困扰。这真的是我们饮食习惯不当吗,或是我们忘了在冬天穿上秋裤?中医西医调养了一圈后,我们看到的还是一群没有朝气的女人。*过度压抑自己的阴影部分,向外投射各种情绪,拒绝承认自我的真相,想一下子从自己的现状跃升到灵性幻象中的自己,不肯经历磨练的过程。*另外,还存在着“受害者”或是“拯救者”情结,不知道如何爱自己,无力负责,潜力被大大压制,跳不出头脑模式或是自己设置的小圈子,无法落地,等等。这只是我提炼的几个重点,在具体的个案中,我们看到这些问题反映出来的案例真是一人一个样儿。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安琪作为一名身心灵工作者,也越来越意识到,中国人身心治疗医院的康复治疗,需要从更深的层面也就是全息的层面入手,才可看到效果。这个全息的观点打破了我们以往要从单一角度入手的限制。
我们现在越来越多的女强人、中性人,在追求“男女平等”的路上,却离“女人身份”越来越远……从原始社会中的母系社会过渡到父系社会,女性在社会中无论在地位还是在生活生产上都压制着,千百年来女性一直在为自己努力争取。但是除了这些外,女性的情感也一直压抑着,尤其是中国女性的情感和能量。什么是女性能量?女性能量,就是做为人,无论男女都需要修复女性能量,不是做为母亲的能量,也不是做为小女孩的能量。对中国人来讲,做母亲很容易,做小女孩也很自然,但是做女人却很难。当一个人,女性能量比较充沛的时候,首先从外在看来,她的气质会非常女人,有一种柔的感觉;其次,在性的方面她也能够接受;第三就是他(她)会有一种定的气质。如果想要女性能量比较充沛的话,第一就是要和妈妈关系好。我这一周主要在集体做母亲关系的治疗,妈妈现在可以很和谐的相处了。能量不是很神秘,它是无形地学习而来的,如果和妈妈之间疏远的话,是感染不到这个能量的。为什么没有学会做完整的男人和女人?首先,在7岁以前,如果一个孩子,一直都没有和母亲在一起的话,她(他)就难以学习到如何做一个完整女人或者完整的男人。因为那是一个性别意识开始建立的时期,她(他)可能容易对自己的性别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从整个家庭来说,假如父母之间的能量不协调,比如母亲总是像长辈一样来照顾父亲,或者总是小鸟依人地在依赖父亲,这种时候两个人就会很不平衡。而这个家里的女孩就可能会跳到父亲伴侣的位置,男孩会跳的母亲伴侣的位置来填补,她(他)心里会有一句话:爸爸(妈妈),我会比母亲(父亲)做的更好,我更会像一个女人(男人)一样照顾你。其实可能依然是学着母亲或父亲的样子在照顾父亲或母亲,做着父亲的母亲,他们只学到这种模式,却也没有学习到如何去做一个女人或一个完整的男人。这时他们在伴侣相处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问题。作为孩子的话,你想要什么,可以撒娇、耍赖;作为(父)母亲的话,你会照顾的很好,什么都打理好,又会教育,怎样做才好、怎样做不好。而作为独立和自由的人,你与对方两个人是平等的,独立的,可以很好地表达自己的需要,相互理解包容,但又有着自己的界线。有取有舍,是一个很平和的感觉。社会上越来越多中性人,也与女性能量压抑有关?是的,这跟整个社会、文化背景都有关系。如果一个家族中,一向是不喜欢女孩的,重男轻女,这在过去的中国很普遍。以前在农村,如果家里有很多孩子,就会把女孩送走,或者扔掉、淹死之类的。这时,据观察,那个家族中的女性,反而都会非常不喜欢女性。她会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女性身份,反而会表现的和男人一样——我一定要做的比你好,比你强,来证明我们有价值。现在看起来,平辈中的男人好像没怎么欺负女人,但很多女孩还背负着上一辈的仇恨,为家族中的所有女性抱不平,她会代表整个家族女性向男性争取权益。做法可能就是不自觉地打压男性,在她身边的男性就会觉得很失败、很没有尊严。而她一旦不接受男人的话呢?她自己的女人能量也出不来。这时要调节的就是她跟所有男性的关系了。还有一些特殊情况,比如,现在我们的人工流产很多,有时是自然流产。如果流产掉的是男孩,最后生下来的是女孩的话呢?父母虽然没有养育那个孩子,但是事实上没有放弃对那个孩子的意愿和期望。这个女孩感受到这一点,她就会变得既要做自己,也要做男孩,去满足父母的期望,她就会对自己的身份很混乱了——我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她会有一种内在的矛盾感,这时她的女性能量也没有办法通畅地得到表达。女性能量受到压抑,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在身体健康上来讲,有两个地方最容易出问题,一个是乳房,一个是子宫——它们是女性身份的象征。流产、小产、无法成孕等情况、甚至包括主动选择堕胎的情况,它们更根本的原因,通常都是这个人先不接受自己是个女人。现在子宫瘤、乳腺癌等疾病也非常普遍,我们现在不太鼓励女性一旦发现生病,就把乳房、子宫摘掉,能不摘尽量不摘,因为乳房和子宫对于女性来说,就像是男性的阳具一样,是性别的象征,一旦阉割了,身心伤害会很大。在心理上她会觉得:我不再是完整的女人了。在两性关系上,她也很难再以女人的身份来对待自己和伴侣。重要的还是要明白疾病发生的深层原因——它可能只是在提醒我们去认识自己真实的身份。在心理治疗中可以先让她和母亲连结,或回复到自己位置上,或跟传统观念说再见……针对不同的问题,采取不同措施。然后中医开药,再加上心灵释放和情绪疏导,进行营养和细胞修复系统的调理,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有时我们会看到一个女性后背十分厚重,可以说是虎背熊腰,这样基本可以猜到,她在家里承担了男人的角色,做了父母的儿子而不是女儿。当女性能量被压抑的时候,她身体也会十分僵硬,这时她的丈夫就要退避三舍,只好逃走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能量表达通畅的时候,身体都会十分柔软,因为身心灵本来就是同步的,一体的。如何疗愈性伤害,表达女性能量?在女性能量中,性能量是一个核心部分,如果不接受、或滥用它,对女性身份的伤害很大。我们在疗愈女性性伤害的时候,通常会有这几个部分:第一步,先在身体层面把创伤记忆的能量释放出去;第二步,在面对男性时,帮助她重新学习作为女性的界限,学会保护自己,对男人界限清晰,有能力把对方推出去,但不是伤害对方,只允许对她温柔的人,尊重她的人靠近。第三步,是消除对于自己女性身份、女性性能量的羞耻感。女性或男性受到性伤害后,最大的问题有几部分:第一是身体层面有创伤记忆和印记。这个记忆是留存在身体里面的,有些情绪被堵塞住,表现在身体上会是有些地方高了一点,有肉结出现。这里有一个情绪结,是没有被释放的能量。如果这个记忆没有被疗愈的话,她遇到男人时会有两种表现——一种是躲避,遇到男性就走,根本不让男人在身边出现,或自己也表现得像个男人;另一种是麻木,有些女性对自己的身体界限几乎没了,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她上床。这是两种十分极端的表现,完全的拒绝或完全的开放,这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对女性的身份的羞耻。羞耻感也分两个部分,一是对于无法保护自己的羞耻感;二是社会文化氛围、旁人的态度带来的羞耻感。举个例子:一个6岁小女孩去看电影,一个陌生男人就抱着她坐在大腿上,看着看着女孩感觉不对劲,这男的有些动作,她警觉后马上跑了。她回去第一件事告诉妈妈,结果爸爸妈妈震怒地冲她大吼:你怎么这样!所以,实际上她并没有遭遇什么真正严重的事情,但是爸爸妈妈的态度反而容易导致她觉得自己有性创伤,这种态度对她的伤害更大。在中国文化中,对于这种事情的包容度往往是完全不够和无知的。当一个女孩受到了性伤害,我们通常会看到父母哭喊着指责,谩骂,最可怕的是,女儿被强暴被羞辱,父母却残忍的打她,和她断绝关系,父母他们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撕心裂肺。这才是最大的性创伤。如果亲人看到她这样的状态,妈妈能够第一件事过去抱着她,对她说“孩子,过来这里,现在安全了,一切都过去了”,爸爸说“爸爸会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就是最大的疗愈。很多性创伤者感到最难的就是:我要把这些藏在心里面,因为世界不安全。这既是身体层面的记忆,也是心理层面的一个包袱。可以在身体层面做一些工作,比如体感疗法、舞动治疗等;但最究竟的还是谭崔的生命艺术,如果谭崔课程有一个集体疗愈氛围,大家都去鼓励、接受、聆听,分享生命,只要当事人能把事情讲出来,就已经OK了。因为在讲述的过程里,场域里面没有人去歧视,没有人去做价值判断,集体为他们做了见证,一种新的感觉被建立起来了,羞耻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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