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摸女人才会让她容易湿
小时候算命先生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我。
他对我说,我的活着在一定程度上是虚假的。 而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替那人完成一场任务。 这场任务是什么,算命先生一直没有对我说过,我从小到大一直不愿意去回望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充满了诡秘,让我害怕。 今夜北邙山又飘起了小雪,我温起一杯酒,将深藏了多年的故事说给你们听,我年纪已大,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将这个故事说出来,而你也是他最后一个听众。....... 冬日的斜阳无力的耷拉着,洛阳开始飘起了小雪。 叶洋手里盘着一串小叶紫檀手串,缓缓从翠微山走了下来,他左手盘着小叶紫檀的手串,右手里面捏着一个,好像是布满了血色文字的骷髅头吊坠。 手心中,满是汗,浸在骷髅头上,将整个骷髅头弄得油浸浸的,只是在这一刻,叶洋不仅手中流汗,就连脸上也是汗。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叶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面容有些冷,山上算命的先生,又对他说了一番,他早已听烦了的话。 那句话,他从小就开始听,一直听到成人,但是还是不解。 小的时候邻村算命先生对叶洋说,这世界上存在着两个叶洋,而他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替那个人完成一件任务,这个任务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而在上清宫中,那个算命道士,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回首看了眼,高盘在翠微峰上的上清宫,叶洋心情沉重,就连盘玩着手串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翠微山上,有一个道馆,名字叫做上清观,它在洛阳附近大名鼎鼎,但凡是对道教有所了解的人,对这座道馆的名字都不会陌生。 这个道馆,很怪,叶洋在小的时候,爷爷就一直不让他上这个上清宫,说里面不干净。后来叶洋长大了,自己研究古典籍,无意之间发现这‘上清宫’颇为神秘,《旧唐书》说上清宫始建于唐高宗时期,主要是祭祀之用。 后来这上清宫,历经多个朝代的战乱,烽火,地震,但是竟然屡毁屡建,绵延上千年,从不断气,并且经受了这么多天灾,木料砖石竟然从未滚下过山。 抗战时期,日本鬼子在山上轰炸,可是上清宫竟然没有一点损伤。 民国时期,为了发军饷,有一国民党营长强拆木料,倒出洛阳卖,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收。就算是在十年文革时期,全国打四旧,上清宫仍然是开着,并且有道士入住,香客前来。 这种情况很难想象,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就在叶洋思绪飞动的时候,忽然电话响了,他将电话拿起来,那边却传来了一个磁性的声音,他正想问对方是谁,对方就开始询问:“你到底做不做。” 叶洋一愣,不知道那边发了什么神经:"对不起先生,你打错电话了。“ 但是电话奶头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仍然在一直发问:“你要是不做的话,后果自己承担。不要说我们没给你机会。” 叶洋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那边却已经挂上了电话,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开头,归属地写的是广州。“诈骗电话?” 洛阳这几年多受传销之害,尤其是农村尤甚,先交六万八,一年盈利万,还有什么自救会,数不胜数,所以洛阳人一见开头的电话,基本上都以为是传销。 叶洋也不例外,感觉自己今天像是遇到了一个傻子。 谁曾想叶洋刚下山不远,电话铃声就又响了起来:“先生,你到底做不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叶洋一怒:“做你大爷啊做,老子又不卖的,做爱给你看行不。” 叶洋骂了几句,那边又挂了电话。他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想着道馆里那个算命道士的话,没想到刚走几步,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叶洋一怒,拿起电话就破口大骂:“老子左青龙,右白虎,肥猪在胸口,连鬼都不怕,后悔你个蛋蛋。” 这下电话那边终于说出了不一样的话“洋哥,你赶快回来了,有人拿了土货,好像是血玉。”“什么?”叶洋一愣,吃了一惊,随即发问道:“你确定是血玉,没有被吃药?我马上就回去。” 土货,乃是叶洋们这行人,对于倒斗出来的老东西的称呼,一般指的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古董。至于吃药,则是圈里人的对于吃亏上当的称呼。 而叶洋就是专门鼓捣这一行的,不过叶洋不做古玩,而是做文玩的。古玩属于高级收藏,而且较为稀缺,价值不菲,往往在电视上看到的,什么拍卖了几十上百万的,都属于古玩。 而文玩,则是新近崛起的东西,从清五帝时期开始流传,最初只是定义为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这类东西造型各异,雕琢精细,既可以观赏,有能拿在手中把玩,所以称之为文玩。、 到了现代,杂项也被加入到文玩的范畴之中,像玉、竹、木、紫砂、水晶等材质制作出来的小物件,都可以称之为文玩, 古玩的主旨是收藏,一般都是常年摆着看的,而文玩则是常年在手上把玩的,把玩的时间一长,就会产生包浆,如玉一般滋润莹厚,细腻绵软,价值也是不菲,叶洋手上的小叶紫檀手串,就是属于典型文玩的一种…….. 叶洋在山下,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往市里面赶,刚下车,叶洋就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家老巷子里面。 现在洛阳正进行改建,像这样的老巷子很少。要不是这几年旅游业的发展,这些巷子估计都要被拆了重建,叶洋扭扭拐拐,走进了一家看上去颇为破旧的小店里面。 店黑黝黝的,大门乃是用洛阳这边的老榆木做成的,这种木结实耐用,浸了水以后,就算是拿着刀子砍,也砍不动。 叶洋走进小屋之中,没多久就有一人走了过来,这人穿着黑色的大袄,上面还飞着几片棉絮,身材高大,他一见叶洋到了就赶紧,让叶洋坐下,用手将窗户和门一关,说道:“洋哥,我说的就是这东西,你看。” 说罢,青年从棉袄里拿出了一块拇指头大小的玉石,这块玉石通体洁白软腻,在灯光下,泛着一股盈盈的黄光,在黄白色的玉石中,有着一缕缕血色的纹痕,看上去像是在玉里面沁着一样,颜色艳丽而瑰美。 叶洋将玉拿到手里仔细盘摸,玉上面还有一些不干净的泥,看上去好像是从地里刚出来不久,仔细感受了一番后,叶洋道:“这玉是从那儿挖的?” 他颇有些忌讳的指了指北方。 冬天挖墓,野外空旷无人,而且天冷,各种矿物和泥土也不容易发挥,容易探墓,往往是挖墓的最好时节。 那青年郑重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应该是从那里面弄得。” 叶洋一愣,手一颤抖,差点将这块价值不菲的血玉掉在地上:“你活够了,这玩意儿也敢收?” 叶洋指的地方,叫做邙山,在老洛阳人中颇有禁忌。这邙山乃是秦岭的支脉,里面葬着数不清的帝王将相。’生在苏杭,葬在北邙‘,更是一句流传在中国甚久谚语。传说中,在北邙山上,一个凸起,说不定就是古代的帝王将相。 不过叶洋一直搞不明白,那些帝唯我独尊惯了的帝王王,为什么喜欢挤在一起埋到这里面。 而在年,在北邙山上更是出现了鬼哭的声音,事后,科教频道还来探索过,而叶洋更是对这样事情,感到惊惧。 叶洋的老家就住在北邙山的山脚下,年那时候他已经不小了,那晚他记得很清楚,整个北邙山上一种怪异的嘶吼声,叫了一夜,而且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却是自己家中,竟然有一个从爷爷那儿传下来的书籍。 书上详细的记载了,这几年从北邙山的被盗出的文物追踪,不管是倒斗的人,还是买家,都离奇死亡。不是做生意赔得倾家荡产,跳河自尽,就是得了怪病离奇离世。“洋哥!你别愣啊,先看看这个东西,是真是假。” 青年倒上了一壶茶,叶洋抿了一口,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血玉,好像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潘子,你这东西我看不出来,抱歉了。”叶洋说出一句话,猛地站起,将血玉放在了青年手中。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对于玉有一种特别的嗜好,养玉玩玉之风不绝,历朝历代都有,而民间更是流传着养玉的说法, 倒斗的人从墓葬中挖出好玉,先不卖,找个十几岁的女童或者男童,佩戴数年,让人身上的体温,给予葬玉养分,,让玉从身上的土门(毛孔),吐出阴气,晦气,才能交易出去。 要不然就会对卖者买者,都造成极大的危害。 而血玉更是稀奇,古人把玉器缝进奴隶的血肉,然后用炼丹的高温丹油,从奴隶口中灌进去,最后将奴隶活埋,奴隶在地底闷死,身上的尸血因为丹油的缘故,长期不散,人血浸染入玉体,就会把玉沁出血红色。 有的则是在人落葬的时候,把作为衔玉的玉器,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玉的时候,玉便会随气落入咽喉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尸体的咽喉之下,价值不菲。“洋哥,别走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对你说。” 就在叶洋推开门,踏开步子的一刹那,青年又传来了声音。 叶洋一愣,将本来要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什么?" 青年一笑,连忙将血玉收好,迎上前来:“洋哥,你别急啊,不是小弟不说,而是你不给小弟时间啊。” 老潘重又将叶洋拉扯着坐在了桌子上,那人说:“这块血玉绝对是真的,他在倒斗的时候,是从那个大粽子喉咙里面挖出来,但是不知道咋回事,他一眨眼,那个大粽子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害怕,所以才将这个血玉放在了我这儿。你猜猜他出了多少钱。” 老潘有些得意的看了叶洋一眼,随后将手指伸出来了五个:“咱老潘也不是贪心的人,也知道怕啊!但是实在受不了这价啊!要不你啥时候让老爷子来我这儿看看?” 叶洋这下倒是没有再走,而是看着老潘皱了皱眉头说:“你是说那人撞了?” 撞了,就是遇到什么解释不出的东西,现在的许多东西用科学都解释不了,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挺吓人的。“是啊!撞了,这事情我听着也怪,但我老潘孤家一人,啥也不怕。” 老潘为自己到了一口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差点被枪子串了,部队退伍的钱还不够疗伤的,要不是这倒卖古董挣的钱,我现在早他妈死了,死我都不怕,难道还怕那些个玩意儿?" 叶洋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道:“你今天来不是让我来看这血玉的。” 老潘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后道:"洋哥你说得对,我压根就没想着这块血玉,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说罢,老潘激动地站了起来,指了指北方:“你我都老大不小了,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的钱还不够娶一个老婆的。”“抱歉,这件事情,我做不出来。” 叶洋自然知道老潘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就在老潘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叶洋一摆手:“老潘我认你是兄弟,这件事情我不会出去乱说,但是你不要破坏。” 叶洋压低了声音,随后就离开了这家店,就连老潘放的茶叶洋都没有喝,老潘的事,叶洋知道一些,老潘心狠,讲义气,这这附近几条街有名的人。 再加上又是部队出身,等闲三五个大汉近身不得,叶洋就算是从小联系形意拳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世上没有人不爱财,但是老潘说的事情却犯了叶洋的忌讳。 至于那块血玉,叶洋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是真的,血玉这些东西,虽然稀奇,但是这几年造假的人很多,一些技术高超的人,完全可以运用化学药剂进行染色。 而一些商家,将玉塞入狗或者猫的嘴巴之中,再封其嘴,狗,猫被活活噎死之后,尸骨埋入地下。几十年后再挖掘出来,也可以得到血玉,但是这几年来作假手段很多,血玉也不列外,最出名的公认血玉是用上等的新疆白玉,把白玉放在小羊的皮肤下让血渗透到玉里,几年之后再取出来,此玉非常的名贵,价格奇高,并且市面上也是极其的罕见品种。 不过,如果老潘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老潘那块玉的价值会更高,高到不可想象。 叶洋只能判断出那块玉是血玉,但不能判断出,那块玉是哪一种类型的血玉。 走在大街上,重又归来繁华,叶洋的心底对于北邙山的传说,仍然还是有些发俦,不知不觉中,却已经到了洛阳火车站。“小伙子,来玩不,六十块钱送炒面。” 火车站一向是鱼龙混杂之所,叶洋刚走到火车站便听到了人的拉客声,面容冷峻,的摆摆手,然后径直往前走。 能够在火车站这种地方站的起脚的,都与当地的各种势力纠缠甚深,一旦把持不住自己,轻则遭受皮肉之苦,重则,钱财与人命具消。 叶洋深深懂得这一个道理,严词拒绝,如果你是笑着脸拒绝的,那么他们就会死追滥打,反而惹人不美。 拒绝了不少人,叶洋坐在公交车的车站旁独自等着一路车,然后向准备回家,叶洋的老家在北邙山脚下的鬼头李村,后来这个村子名字改叫做了’高岭村‘。 这个村子中,出过一个知名的人物,名字叫做李鸭子,据说洛阳铲就是由他发明的。 此刻天已经接近傍晚了,叶洋苦苦等着一路车,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车来的特别慢,一时无事,叶洋则是在火车站旁边闲逛了起来,火车站,本来就是人流涌动的场所,因此也有不少人在卖文玩。 但是仅仅限于一些便宜的,像千眼菩提子这些很普通的文玩。 叶洋走到一个摊子之前,看了看摆放在他摊子上面的菩提子,其中有一颗,让叶洋感觉到似曾熟悉,他指了指那个菩提子对着摊主说:“你将那个千眼菩提给我看一下。” 千眼菩提乃是近几年,才在国内出现的一种文玩,但是没有多少价值,这东西乃是热带一种,酒椰果实的硬化胚乳,提坚硬无比,为实心状,密度硬度大,同时可以雕刻成任意喜欢的把件,也可以断开打磨做成手串、手链,倒也讨人喜欢。 将果子表皮去掉之后,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颜色,红色和绿色为贵,白色和黄色最多,但也不值钱。 摊主从自己手上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挂坠,这个挂坠不大,看上去似玉非玉,似石非石,光滑无比,在挂坠的最中间有一个红色的小眼,四面纹痕密布。 叶洋将这颗菩提子拿到了手中,一个人在外最忌讳的便是什么都不懂,便伸手乱摸,特别是这种摊位之上,会有很多坑人的技两,有时候这些摊主会将自己的货物摆成一个小塔,看上去甚是可爱,但是一摸,就会全部掉乱,不赔钱根本就走不出去。 这颗菩提子纯以颜色而看,乃是菩提子中的极品,颜色鲜艳红丽,最重要的是’眼睛‘大,眼睛周围的纹痕,多而不杂,隐隐的形成一个恶鬼的头颅,若是有人喜欢的话,卖个几百块不成问题。“多少钱?”“一百!” 叶洋直接将这个‘千眼菩提’放在了摊位之上,转身就走,这酒椰果实在某宝上十块钱一大把,一百块,那是外人的价。“好商量,好商量,五十行不。 叶洋转过身一笑;“三十块钱。” 摊主虽然看上去很不情愿,但是还是给了叶洋,叶洋将这个菩提子收下之后,就准备坐上公交车回家,就在这个时候,叶洋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满脸的惊愕和不敢置信,下一刻,电话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但叶洋却好像混若不知,整个人就好像发愣了一样。 下一刻,他随手拦了一个出租车道:“去北邙山。”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听到叶洋的话,不禁心中一喜,北邙山距离火车站足有几十里里,又是天黑,这一来一往之下,少说也能赚个几百。 他正想确认一下,但是叶洋却却不容分说,已经坐上了他的出租车。 出租车,开的很快,这是叶燕要求的,但是今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叶洋觉得很慢很慢,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叶洋终于忍不住了;“师傅,现在几点了。“ 开车的师傅,一愣,看了一下出租车上的表,大吃一惊:“怎么都九点了。” 他们从洛阳火车站上站的时候,也不过是七点,几十里地,怎么着都不会跑两个小时,“难,难不成。”开车的司机一愣:“我们遇上鬼打墙了?” 叶洋一愣:“快,我们赶紧原路返回,换另一条路走。” 开车的师傅一扭过头,但是整个人的表情,极度的惊愕,随后则是浑身颤抖了起来,他指着叶洋,声音断断续续的道:"你,你的头顶有东西。““什么?”叶洋一愣,赶紧拿出双手朝着自己的头上摸,但是并没有摸到什么,一脸怪异的看着司机:“什么都没有啊!” 可是,司机的脸上却是换上了一副更加惊恐的表情:“它,它钻到你的身体里面了。”“你在说什么?”叶洋向后一看,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而这个时候,司机也已经开车调转头,终于逃离这个地方。“快,我们现在赶紧换另一条路,回家,我有急事。” 开车的师傅,一愣,随后脸色惨白,他有些发颤的道:“我能不能不去了,你再换一个人?”“换人?到这儿你让我换人!” 叶洋一愣,现在荒郊野外的,司机将他扔在这儿了,他怎么办:“你刚才咋咋呼呼的,看到了什么?” 司机目光躲躲闪闪的道:“刚才,刚才,有个虫子爬到你脖子上了。”“就这?"司机的目光有点躲闪,但是叶洋却有点不信他所说的,但是现在有急事,他也没有将司机的话,放在心上。 见叶洋终于不追问了,司机轻轻吐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开着车,按照叶洋的要求,走上了另一条路。 此刻的天际,缓缓的飘下了雪花,小雪弥漫,不一会儿就将给落了一片白,昏黄的灯光照在白雪的路上,留下一道道车痕。“小兄弟,这马上就到北邙山了,你要到底要到那里去啊!” 叶洋看了他一眼道:“快到了,就在前面的高岭村。”“什么。”司机忽的停住车,他目光闪烁,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出租车高速之下,突然停止,差点撞到旁边的一株大树上,司机转过头,看着叶洋道:“你家是鬼头李村的?”“鬼头李村。”叶洋点了点头,以前他们村子的确是叫鬼头李村,但是后来村里所有老人家觉得这名字不吉利,便将名字改成了高岭村。 因为地势地势颇高,据阴阳先生说,刚好位于北邙山龙脉头顶之上。“我不去了。” 司机忽然开口,眼中有一丝惊恐,还有三分惧怕:“你们那个鬼村,是不是一向不与外界接壤,然后每到夜晚还有鬼头飘荡。”“这都谁他妈意淫出来的。你当是看《鬼吹灯》呢。” 叶洋心中暗骂,鬼头李村的确是少有与外面相交,但是里面一切正常,没有丝毫异样之处。如果真说有,就是还保留着不少老习俗,叶洋记得小时候过年,从爷爷那儿拿压岁钱都是要磕头的。 至于少与外界交流,这里地势偏远,距离洛阳中心市区少说也有几十里的路,而且全都是崎岖的山路,一村的老头老太,就算想与外界交流,也办不到。“不是啊,这是真事,连科教频道都报道过呢。” 司机连连解释。‘北邙山’,乃是古今无数帝王将相的墓葬之所,素有‘生在苏杭,葬在北邙’之说。’而洛阳又是黄河流域文明的杰出之所,不知有多少朝代,在这里建都,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小小一座北邙山,竟然葬着东汉、曹魏、西晋、北魏6代24帝,更有大量配葬的帝王将相,宫女宦官,山上几乎没有一处之空地,据说只要有土包之处,便是帝王将相之所。 后来盗墓贼盛行,山上坑坑洼洼,从宋代到现在,每年都有背着‘洛阳铲’的盗墓人前来,可是非但没有挖到宝物,反而将山上环境破坏殆尽。 不过,叶洋一直以来就有一个疑惑,不知道那些帝王,怎么会将自己葬在这儿,他从小在北邙山上出生,没有感觉到这儿,有一点异样。 如果真说有,那就是这儿民风太剽悍了,在千年底蕴之下的儒雅外表下,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小恶魔。“你要是不走,钱我肯定不会给你。” 叶洋收回纷乱的思绪,看着司机,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司机一旦将他撇下,几乎是困死在这儿了,况且家里电话一个催一个,他迫切地想要回去。“你,你。”司机哼哧了很大一会儿,但是始终舍不得钱,与叶洋讨价还价了好一会儿,又让叶洋加了二百块钱,才继续往前跑。 叶洋看着他那高兴地神情,很怀疑,这司机是不是故意不走,然后乘火打劫,让他掏钱的。这样想着,他怀疑的看了一眼对方。“大兄弟,你还别说,除了我,也就我老李要钱不要命,除了我,整个洛阳都没有人敢来送你” 司机一副我吃了大亏的模样,然后开着车继续向前走,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叶洋托着重重的行李箱终于到了一处山岭下。 从这里开始,再通往山上,已经没有了大路,全部都是山路,叶洋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辨着依稀的夜色,开始缓缓攀登。 山路难走,一般而言,没走过山路的人少能久行,叶洋在城市中生活了几年,又拖着重重的行李箱,刚上到半山腰,就累的气喘吁吁了。 也亏得他粗通形意拳,从小站桩,这才能一口气上到半山。 夜风徐起,叶洋抬头而望,夜色的中的北邙山像是一头狰狞的野兽,虽然是深秋,但是山上仍然飘着雪花,没多久就落了叶洋一肩。 看到这样的夜色,叶洋不知怎的,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那边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喂,老罗头,你不是说你死过一次吗?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那边久久没有传出声音,随后像是终于爆发出来了似的,喘着粗气:“我管你小子在哪儿呢,老子现在到了紧要关头。” 隐隐的,叶洋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娇喘和嘶吼。“草。”他暗骂一声,这货年纪这么大,也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老罗头,是叶洋在山西求学时,认识的一个异人,额,通俗来说就是那种在街上算卦的骗子,但是这家伙能吹的很,完全超出了同行人一个层次。 他说,他已经死过了一次,是从洛阳北邙山爬出来的。然后叶洋就踹了他一脚,想试试他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牛逼, 结果,这家伙因为那一脚,硬是让叶洋掏一千块钱。 后来二人,就渐渐熟悉了,叶洋知道这人极是好色,平常算卦,哦,不,骗人来的钱,全部都拿到红灯区消费了。“老子在北邙山” 实在是受不了那边的喘息,叶洋大喊了出来。“我知道啊,我早就算你到邙山了,我当年还是从邙山爬出来了,你不信去鬼头李村看看,哪里浦头鬼岩下是不是还有个洞。” 叶洋受不了他,直接将电话挂断了,然而下一刻,叶洋像是看到了什么,竟然在茫茫群山中,看到了一处红色的亮光,随后那亮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是。” 夜风吹拂,雪花飘落,唯有他孤零零一人,叶洋抹了一把飘在脸上的雪水,后背一阵发麻。 不过叶洋没惊异多久,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而后如释重负,继续向前走,前方的红亮竟然是一个灯光,而后那灯光越来越近,叶洋看见了那一身白衣。 雪夜中,唯见一白衣缓缓而来,搭着白色的长袍,满脸伤悲。 不过叶洋却毫不在意,等那人影来近了,他才苦凄的一笑:“李叔,果然无法挽回了吗”’ 李叔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答道:“老爷子说该走了,于是就解脱了。” 叶洋打了个冷颤,浑身一震,像是不敢置信,片刻,他盯着李叔的白色长袍,好像才接受了这个消息,不甘的闭上双眼:“是啊,李叔你已经告诉我了。” 叶洋在洛阳城之中,便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老爷子,死前让我告诉你说,他没有遗憾。” 叶洋重重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一滴泪水却是不由自主的落下,然后啪塔一声,滴在地上的雪层中。“走吧,我来拿” 李叔接过叶洋沉重的行李箱,率先一个人走上山,叶洋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莽莽群山之中,两个人缓慢前行。 在叶洋的记忆中,爷爷是一个古文化气息很重的人,专制,坚强,同时有点怪癖,对于古董的东西较为精通,这也是老潘之所以叫老爷子的原因,虽然老爷子年级已大,但却是无比硬朗,不知怎么会去世的这么突然。 等叶洋两个登上鬼头李村之时,已经月生半夜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将大地铺成一片银白,万物静寂无声。 叶洋走回家里,音容似乎犹在尘世,叶洋站在门前,缓缓跪下,然后磕了一个长头。 李叔没有管他,而是从家里找来了一把别着白花的黑伞,然后撑开,向各家传递死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洋才站起身子,双手拿着一个血色文字的骷髅头,缓缓的走上前去。 老人家的躯体,安放在一处凉席之上,用白布裹身,脚下放着一个盒子。 叶洋心中惆怅莫名,轻轻将裹尸布拉开,正准备再看爷爷最后一面,但是下一刻,叶洋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将脸迅速移到爷爷鼻尖。 这张脸,眼眶深陷,死前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得事情,充满了惊惧,害怕,和满目的不敢置信,但同时还有惊喜。 这张脸的表情之复杂,是叶洋在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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