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弗洛伊德到永恒的被象征物以花的
医院订阅哦!从弗洛伊德到永恒的被象征物——以“花”的象征为例文|李璐琳梦的理论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梦的解析》作为其理论大厦建构的第一步具有重要的作用,其重要性可以从书店里形形色色的浩如烟海的译本的数量得出。人们
根据象征总是与自由联想相关的观点,我们必须要掌握梦者的个人资料,以便猜想其象征系统。梦者性格保守,且有一个未婚夫,但是某些原因导致他们拖延很久都不能完婚。
根据象征总是指向性这一特点,弗氏认定百合花极有可能代表了贞操。有了这个方向,我们就会情不自禁地在心底说到:“山谷里的百合的确是纯洁的象征呢。”然后我们又听到梦者告诉我们一个梦中的情感:这是些贵重的花,人们必须为它们付出代价。女性的贞操毫无疑问是很重要的,并且的确需要人们为它付出代价。接着,我们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分析接下来的两种花:紫罗兰和康乃馨。到这里,笔者想插入弗洛伊德自己的一句问答:“我们究竟如何揣知这些象征的意义呢?我的答复是:我们的知识来源广阔:有神仙故事和神话,有笑话和戏语,有民间故事,有关于各民族习惯、风俗、格言、和歌曲的传闻,还有诗歌何惯用的俗语。”在这些知识里可以找到很多象征可以用到的联系。这句话暗含着一个意思:一个优秀的释梦者必须要具备丰富的知识背景。虽然梦者并无需知道(在意识的领域里来解释“知道”概念),对此,我们在后文中将会谈论到。在释梦者有了丰富的知识背景作基础的情况下,联想就可以很顺利地进行。紫罗兰的德文为veilchen,其形容词形式是violett,英文为“violet”,这就将其和英文中“violate”(强奸)联系起来,而其中vio这个它们共同的词根来自于法语viol,即侵入,强奸。当然,我们也可以联想到《会饮篇》里,阿尔希比亚提(Alcibiades)给苏格拉底戴上的那顶由紫罗兰和常春藤编制而成的花环,它可以象征着最聪明和最富有魅力。但是后者和我们一开始选择的方向明显不同,因而在我们要抛弃它。
接下来,我们还要考察康乃馨。弗洛伊德继续利用了各种语言之间的联系,他联想到了carnal(肉体的,性的),因为在德语里肉色为inkarnation(肉色),而在英文中康乃馨为carnation。释梦进行到这里时都是很顺利的,弗氏最后也顺利地把这些花的象征融合到整个梦的解释里,并且这个解释看起来是完美无缺的,它很能说服梦者。但是,问题在于,如果梦者在清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些语言之间的联系呢?弗洛伊德没能给出解释,只简单地说了一句:“只好说梦者所有关于象征的知识是潜意识的”,但是它真的是一个最终的答案么?这个问题留待后文再作解释。下面将以中文里根据语言(读音或者字型)来解释象征的传统为例。(2)中国关于花的象征性梦根据刘文英教授的考察,中国文化中占梦所用方法(即梦中象征的含义地确定)大致分为两种:“解字法”与“谐音法”a,解字法这个可能是使用拼音文字的民族无法理解的方法,中国的汉字属于表意文字(按照****分类,文字可分为表意文字和拼音文字两种)。简单地说,汉字更具有图画的特征。我们都知道,中国有书法,而英美国家就没有,英语就是典型的拼音文字。我们都知道,很多汉字可以拆成不同的部分,每一个部分都有其独特的意义,解字法就利用了这个特点。b,谐音法这个是无论什么语言都惯用的方法,弗洛伊德对紫罗兰和康乃馨的解释就属于这一类方法。在中文里,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莲”(怜),“棺”(梦棺者,官也,大吉),“芙蓉”(夫容),“梅”(媒)……另外,需要说明的是,目前我还没有找到与性有音节上的相似性的花。除了谐音法和解字法以外,另有一些象征是以其它的方式形成的,并且它们占了更大的比重。但他们已经不属于语言的方面了,而是文化,按照弗洛伊德的观点,它包括:“神仙故事和神话,有笑话和戏语,有民间故事,有关于各民族习惯、风俗、格言、和歌曲的传闻,还有诗歌何惯用的俗语。”按照弗洛伊德的想法,我们继续走下去。(3)文化的象征——“花”在中国古代文化中的象征两个著名的梦《周公解梦书》中有记:“与人散花主分散。枯木开花兴子孙。……兰生亭前主添孙。”虽然说梦有绝对的预见性是不明智的,但是周公解梦里对于象征性的解释却是有其原因的,在这一方面,周公解梦却不是没有意义的胡说八道,我们可以看见象征物和被象征物之间是存在联系的。它最大的问题并非在于它是“迷信之说”,而在于它把象征物和被象征物之间的联系绝对化了,象征并不具有针对所有人的一一对应的性质。我们来看一下“兰花”在中国文化中的象征。古时称夫人怀孕为“梦兰”(或兰梦、兰兆)。这个象征源自“燕姞梦兰”,出自《左传?宣公三年》:“初,郑文公有贱妾曰燕姞,梦天使与己兰……既而文公见之,与之兰而御之。……生穆公,名之曰兰”可见,“兰”的象征着女子怀孕并非胡诌。再来看一个很出名的梦:李白梦笔生花。“梦笔生花”象征着才华横溢。据《天宝开元遗事》(王仁裕)记载:“李太白少时,笔所用之笔头上生花,后天才瞻逸,名闻天下。”虽然我们已经无从考证当时燕姞梦见兰花,李白梦见笔头生花究竟代表什么,但是很明显的是,从他们开始,这两个象征就开始存在于我们的意识里。注意,我说的是意识,而非无意识或者前意识。这就已经为我们划出比喻和象征之间的界限完成了第一步:这两个所谓的“象征”实际不是象征,它们只是比喻,产生于意识领域里,并和文化息息相关的比喻。而作用于梦的象征却不会受到意识的制约(不是影响,而是制约,因为无意识也会受到意识的影响,但无意识却不会被意识所制约)因此,这也表明,对于象征的研究绝不应止于文化。到这里,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一个对象征的文化性的解释非常有利的一个证据,即不同文化间所梦之花的不同。弗洛伊德分析的紫罗兰、康乃馨以及百合这三种花其实在中国并不常见,因此我们在古代中国人所做梦里很难找到这些象征,同样地,弗洛伊德所分析的大量梦例中我们也没找到梅兰菊竹之类的梦。(由于客观记述的梦例的缺乏,我们很难做更多的研究)但是当我们更加细心地话,就会发觉:虽然我们对花的称呼不同,但是那些花在外形或者其它特点上却没什么不同。只是称呼不同罢了。而这种称呼的不同正是造成不同语言间存在着不同象征性关系的原因。弗罗姆就说过:“文字之所以能够象征事物,唯一的理由不过是我们习惯用特殊名称称呼这个特殊东西而已。”但是弗罗姆走到这一步后就停止了,要是它继续往前会得到的更多。他没有看到正是外在于人的语言遮蔽了形成象征关系的最重要原因,并从这被蒙蔽的一点开始,认为类似于语言的其它文化性形成了这些象征,所以不同文化里的象征也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恰巧碰见了一样的象征的话,就会有人想当然地得出结论:那是因为文化间存在着相同的元素。但是本文决不接受这样一劳永逸的方案。到这里,我们已经可以看出弗洛伊德的问题所在了,尽管他一直严格区分无意识和意识,但是却没有把意识领域和无意识领域里的象征进行严格的区分。比喻与象征的最大不同就在于它无法进入无意识,因为比喻是两个事物之间,或者是某个事物和能说出口(即用语言表述出来)的情感之间的比喻,而象征却不是这样,象征可以进入到意识,也属于无意识,(当象征用于释梦时,它是属于无意识的。)总之被象征的那一方是“精神元素”(即情感),它被象征的原因在于它需要被象征,换句话说,它必须要通过象征才能表达自己。在这里,象征不是作为锦上添花的装饰,而是生活必备。既然被象征物是精神元素,它的产生也就无关于文化。三、文化么?非文化!——语言以及结构中的象征性或永恒的被象征物(1)拉康的能指与所指以及隐喻这是拉康受索绪尔的语言学影响而区分出的一对概念。公式S/s表示了二者的关系,上面的大写S表示能指,下面的小写s表示所指。拉康于年5月9日在巴黎大学文科学生联合会哲学组上的演讲《无意识中文字的动因或自弗洛伊德以来的理性》里阐释了二者之间的关系。其中在能指和所指链条中的隐喻旧相当于本文所说的象征。拉康认为隐喻是“以一个词来代替另一个词”他在文中分析了雨果的一句诗:“他的禾束既不吝啬也不怀恨”,“禾束”对布兹(大概是诗歌中的人物,亦即“他的禾束”中的“他”)的取代就是一种隐喻,这种取代是能指之间的取代,“它在两个能指之间发出,其中一个能指取代了另一个能指在能指连环中的位置,被隐没的那个能指以其在连环中的联系而继续显现”并且,“隐喻恰恰处于无意义中产生意义的那一点上,也就是在弗洛伊德发现的那个过道上。”即隐喻的出现是有目的的,它为人绕过禁忌(弗洛伊德意义上的禁忌)来表达自己(的无意识)提供了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源于隐喻自身的“驯服性”可见,隐喻作为能指与能指之间关系通过语言为我们无意识的表达敞开了一条通路。既然拉康的隐喻是通过语言来表达无意识,因此它和弗洛伊德的象征联系起来。进而使拉康的隐喻完全可以给弗洛伊德的梦的象征提供新的视角。所以下文让我们在拉康的视野下对象征作个考察。为了下面的叙述,以及为了更明确隐喻的概念,在这里就有必要作出区分:作为能指和能指之间互相交流的隐喻;作为能指和所指或者所指和所指之间相互交流的换喻。a作为隐喻的“百合”首先我们看看弗洛伊德关于“花”的象征的分析是否属于能指之间的交流。当他在说“百合”象征着纯洁的时候,他想到的或许是:百合的颜色是白色的,而且看起来很纯洁,像处女的身体。但是跟百合被称作“百合”这个名字无关。在这里有一个区分:“被叫做百合的花”以及“那种花被叫做百合”,这两个句子很明显有着很大的区别。前者是一个能指,而后者是一个所指。当我们说百合象征着处女贞节的时候,我们是交换了二者的能指,换句话说,让二者的能指发生了关系,即使那种花不叫作百合,它们之间依然存在着一种象征的关系。但是在“那种花被叫作百合”这个句子里,百合成为一种符号,是一个所指,它指向其能指,而自己却不是能指。因此当百合和处女的隐喻关系成立以后,作为符号的百合(或作为名称的百合)只是能指和能指发生关系以后所找到的一个所指,因为能指不能够直接地表现自己。b作为换喻的紫罗兰为了引起读者们的注意,笔者斗胆在这里表明一下自己的观点:弗洛伊德对紫罗兰的分析之所以看起来那么“文化”,只是因为他仅仅分析了所指和所指之间的联系,他的分析和能指无关。他说作为violett的紫罗兰和强奸相关,但是violett只是这种被叫作violett的花的一个符号而已,violett并非此花的性质,这种花有各种特征足以把自己和其它花区分开来,并且这些特征都是固定的,而唯独“此花叫作violett”不能作为此花的特性存在,因为它并不是固定的,也不是绝对的,在人们初次见到它之时,他们完全可以叫它其它的名字,比如rose或者parsley。但是当它们一旦改掉名称,弗洛伊德建立起来的象征关系就不再存在了,如果我们把原本叫作rose的花叫作violett,那么梦者梦见的花也许就不再是那种紫蓝色的小花,而是另外一种红色大朵的花了。而百合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即使我们不把那种拥有无暇白色的花朵叫做百合,它依然会在梦里出现,用来表示一个女孩的贞洁。
还记得前面我们说过的那个“兰梦”和“妙笔生花”的小故事吗?到这里我们就该很清楚了,它们不再是象征,它存在于我们的意识里,而非无意识里,它硬生生地把“女子怀孕”的能指和“兰”这个所指联系起来,而“怀孕”的能指跟“兰”的能指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呢?
c进一步解释——“莲”在中国的象征它在中国文化里至少有三个象征:前面说到的谐音法里“莲”与“怜”同音;“莲”同“连”,意连合、连心,姻缘并偶;在中国文学中有时用来表示女性生殖器官。前两者无疑是语言现象,而后一个则不是。与此相似地是,印度也有用莲花来象征女性生殖器。于是问题出现了,不同的文化间为何会有相同的象征?难道仅仅是因为文化中那个相似的部分么?因为有人认为莲花的象征来源于宗教,具体地说,是佛教。但是当宗教让它成为生殖器的一个象征的原因又是什么呢?这就是超越文化的了。据考证:莲花象征着女性生殖力,代表多产、力量和生命的创造,同时也是丰熟、神圣、不死的象征。从形态上看,莲花的花瓣跟女阴外形相似;从词义上看,多籽的莲蓬在梵文中也与女性子宫共用一词(garbha)d小结当我们面对同样的能指世界时,我们当然有可能形成同样的象征,但是因着每一个个体看待这同一个能指世界时会有不同的情感,于是个体产生不同的象征的可能性要大上许多。但是无论怎样,这样的象征关系的产生与文化无关,相反,文化的产生却受到了象征的影响。到这里,我们可以明确地得出结论:由一种象征是比文化还要古老的东西,它早于语言、宗教、传说、诗歌……如此可得知,弗氏所分析的紫罗兰以及康乃馨绝对不属于这一种象征,它们产生于文化产生之后。如果弗洛伊德分析出来一种象征关系,但梦者自己并不知道这种联系,而这种象征关系又存在的话,诚然,梦者可能只是没有意识到,但这种联系却存在在他自己的无意识中,但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弗洛伊德选择了一个正确的方向,却走了一条不正确的路。即他虽然找到了隐藏于无意识中的被象征物,却是歪打正着的结果。(2)关于象征的法则——与列维-斯特劳斯相关前文谈到过,由于宗教的原因,印度用莲花来象征生殖器,而欧洲的诸类神话中,用各种花来表示女性和女性的生殖能力也是屡见不鲜的。根据马丽加?金芭塔丝教授的考察,欧洲多用百合或者玫瑰来象征女神。此外,荣格派心理分析学家埃利希?诺伊曼教授也有相关论述,他主要考察了花朵作为女性的象征,最终是一种生命的象征,从女性花朵里诞生是神圣诞生的一种原型形式。(例如,太阳神拉从金花中诞生)它还给出了一个公式:女人=身体=容器=世界这样的象征关系很明显不再与文化相关,它更接近于荣格的集体无意识。在经过拉康之后,我们要再理解前文论述过的荣格和弗洛伊德之间的区别就不再困难了。在不同的文化产生之前,我们(确切地说应该是我们的祖先们)面对同样的能指世界,我们对这个奇妙的世界有着同样的兴趣和疑问,于是同样地产生了神话,虽然各个民族的体系不同,但各种神话体系的结构却是相同的。根据列维-斯特劳斯的观点,象征作为一种功能,包含着一系列法则,但是“它(象征性功能)在一切人身上发挥作用时都遵守同样的法则。”“这些法则在任何发挥作用的场合对任何人都是一成不变的。”他说的很明白,结构不变,但材料却不一而足,这些材料才是文化影响的结果。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不同的文化中出现了一样性质的神,但是他们却表现出不同的形态。比如埃利希?诺伊曼所考察的大母神,每个文化里都有同样的女神崇拜,但却表现出不同的形态。列维-斯特劳斯还把象征关系表述为:“内在于人的思想的象征物和被象征物的关系”这就和拉康的能指联系起来,它们同样都是内在于人的思想的。不管象征物怎样变化,它们始终象征了某个不变的东西,无论在哪个民族,它都是不变的。而这个不变的东西就是情感,因为它是人类对能指世界(是能指世界,而非世界或外物)的反映。不论在原始社会还是现代社会,尽管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有了变化,但是我们和它的关系却依然没变,我们会对它产生同样的情感,比如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对真理的追求……这些情感不论是原始居民还是现代人都具有,它们难以用语言直接表达出来,只能借助象征。在面对象征物时,我们在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情感(这种情感就是被象征的东西),一种深藏于无意识的情感,斯特劳斯说“内在于人的象征”只有内在于无意识时,才不会受到被文化、符号影响的意识所打扰,才是不变的。并且当斯特劳斯说象征性作为一种功能时,其作用就在于:用象征物引导我们把存在于心灵的情感宣泄出来,从而缓解神经症症状,或者“认识自己”,而这个目的就是精神分析孜孜以求的。(3)对弗洛伊德的重新解释到现在,有了拉康和斯特劳斯作为理论基础,我们可以再回到弗洛伊德了,回到他那关于象征的两个特征:与自由联想相关;与性相关。自由联想法的观念为弗洛伊德排除了固定的象征关系,为我们留下了象征的结构;排除了个人的物质经验,留下了纯粹的情感经验。对于前者我们很好理解,而对于后者来说,因为自由联想法之所以自由就在于它能避免我们匮乏的想象力只把象征定位在我们的意识里,当我们只把象征定位在意识领域时,我们得到的只是物质经验,也正是因为如此,象征的文化性差异才会出现,而另一方面,我们的无意识却是没有国籍的。我们之所以为《俄狄浦斯王》感动,并非我们经历了相同的事件,而是我们经历了相似的情感,那样的情感不一定是由杀父娶母带来,而纯粹只是一种恐惧的情感以及直面恐怖后的悲壮。而这种自由联想法是不排除集体无意识的,换句话说,个人无意识的理论并不排除集体无意识,这是荣格自己变相承认过的,因为他在著作中多次表明过:“梦的分析是私人的”。因此,表面上看弗氏的个人无意识和荣格的集体无意识之间似有难以跨越的鸿沟,但实际上,当弗氏的自由联想法与象征性相结合以后,揭示出来的无意识的内容与荣格却是一样的。因为原型并非独立于个人存在,它终归是隐于个人无意识中的。这大概也是弗洛伊德执意要把自由联想法置于象征之前的缘由吧。其次是关于性的问题。首先我们一定要注意弗氏的性的范围(前面提到过)比只和性爱相关的性要广泛很多。其次,我们需要了解的是,这些象征物总是和性相关并不代表这些象征就是淫秽的,原始社会的生殖崇拜并不代表原始人的生活糜烂。像金芭塔丝所说:“我认为在远古时期,笼罩着男性身体或女性身体的淫秽概念并不存在。对人体的艺术处理(夸张的男女生殖器)是在展示其他功能,尤其是女性身体的哺育、繁殖能力以及男性身体激发生命的能力。”四、最后的说明在弗洛伊德的著作里,象征从来就不是主角,在其代表著作《梦的解析》里,象征根本没有得到单独地介绍,只有在其后期著作《精神分析引论》里的第十讲才相对系统地论述了象征性。但是象征却在其理论中占据了一个不可替换的位置,尤其是在梦的理论里,象征更是释梦的重点。形象地说,象征绝对是弗洛伊德整个精神分析理论的幕后英雄。他没有得到明确仔细的表述,但是却在弗氏的其它表述中得到隐性的彰显。比如说弗氏一直强调的自由联想法,作为精神分析方法的主要内容的自由联想法,尽管弗氏总是用自由联想法来压制象征性,就好像自由联想法和象征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东西,而事实上,自由联想法到达的目的地也是象征。换句话说,自由联想法是一条道路,在道路的重点上赫然站着象征。我们可以有无数条道路,但是我们只有一个终点,道路就是象征世界这个大圆的半径,它们都指向那个神圣的圆心,圆心就是需要被象征,需要被表达,需要被宣泄的无意识。正像斯特劳斯所表明的那样,无意识总是通过象征来达到意识。相反,意识也只能通过象征才能回到无意识。回到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我们就可以这样说:无论是梦的工作(从无意识到意识)还是释梦工作(从意识到无意识)都是象征性的工作。对于“花”这个象征,我们追溯至原始社会的女神崇拜,说“花”象征着女阴时,女阴还不是最终的象征物,根据弗氏的被象征物应该是一种情感的观点,女阴是生殖能力的象征,不仅是女人的生殖能力,更是所有“女性”的生殖能力,包括从大地上生长出万物,破卵而出的各种生物,花朵凋谢后从花蒂上长出的果实……最终,“花”的象征指向了一切人对于生命和死亡的崇拜,这是一种永恒的情感,永恒的被象征物。而作为文化产物的象征性是永远也不可能到达这一步的。参考文献:中文文献:(1)《梦的解析》[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著,孙名之顾凯华冯华英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精神分析引论》[奥]弗洛伊德著,高觉敷译,商务印书馆,;(3)《性学三论》[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著,赵蕾宋景堂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4)《文明及其不满》[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著,金学勤注释,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5)《弗洛伊德文集》[奥]弗洛伊德著,车文博主编,长春出版社;(6)《弗洛伊德后期著作选》[奥]弗洛伊德著,林尘等译,上海译文出版社,;(7)《回忆?梦?思考——荣格自传》荣格著,刘国彬杨德友译,辽宁人民出版社,.08;(8)《心理学与文学》荣格著,冯川苏克译,三联书店,;(9)《人及其表象》[瑞士]荣格(Jung.C.G)等著,张月译,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0;(10)《拉康选集》[法]拉康著,褚孝泉译,上海三联书店,年第一版;(11)《结构人类学(1)》[法]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著,张组建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2)《解释的冲突》[法]保罗?利科著,莫伟民译,商务印书馆,;(13)《解释学与人文科学》[法]保罗?利科尔著,陶远华等译,曲炜等校,河北人民出版社,,12;(14)《梦的精神分析》[德]弗罗姆著,叶鸿寿译,光明日报出版社,.05;(15)《弗洛伊德批判——精神分析黑皮书》[法]卡特琳?梅耶尔主编,郭庆岚唐志安译,山东人民出版社,;(16)《神话人格——荣格》冯川著,长江文艺出版社,;(17)《梦与中国文化》刘文英曹田玉著,人民出版社,;(18)《活着的女神》[美]马丽加?金芭塔丝著,叶舒宪等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大母神——原型分析》[德]埃利希?诺伊曼著,李以洪译,东方出版社,.9;(20)《夜的眼睛——中国梦文化象征》罗建平著,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21)《敦煌本梦书》郑炳林羊萍著,甘肃文化出版社,;(22)《四书五经词典》李修生朱安群主编,中国文联出版公司,;(23)《中国历代文人写作拾趣》朱洪斌编著,金盾出版社,,10;(24)《世界文化象征辞典》[德]汉斯?比德曼著,刘玉红邓译,漓江出版社,;(25)《梦的真谛》[英]查尔斯?莱格夫特著,斯榕译,学林出版社,;(26)《雅克?拉康——语言维度中的精神分析》马元龙著,东方出版社,;英文文献:TheInterpretationofdreams,bySigmuendFreud,translatedbyBrill.A.A;报刊资料:《哪吒神话与莲花母题》李祥林,《民族艺术》年第一期。(本文转自“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论坛北京治疗白癜风术大概多少钱啊白癜风应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