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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格人面临双重发展的可能性走向永恒生

恋爱中的男人爱的只是他的自我。

爱他渴望成为的那一切,他应当成为的那一切,

也就是他最真实、最深刻、可被认知的本性,

它摆脱了一切羁绊和必然限制,

摆脱了人世间一切污点。

他把自己的理想,

即一种具备绝对价值的存在的理想,

一种无法在自身找到的理想,投射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惟有当男人产生性欲的时候,

女人才能具有实在性和意义。

许多没有子女的婚姻都是没有爱情的婚姻。

人不可能进行纯逻辑的思考,

纯逻辑的思考应当是神的一种特征。

魏宁格

魏宁格,这位早逝的哲学天才,23岁便举枪自杀。

魏宁格一生只有两部作品。21岁,他便写出了令他跻身现代哲学、逻辑学、心理学等领域各种大师之间的作品《性与性格》,这在整个哲学史是绝无仅有的。他自杀之后,其友人整理并发表了他的遗作,格言式随笔集《最后的事物》。

从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的整个思潮可以窥见他的影子,在维特根斯坦、卡内蒂、弗洛伊德、布洛赫、卡夫卡、劳伦斯和乔伊斯的著作中,都可以看到他的影响。

然而,他悖论式的格言体言论,对两性心理、同性恋、施虐受虐、犹太文化以及女性等主题惊世骇俗的见解,使得他被视为一个精神病患者、反对妇女解放者和排犹分子。

初读魏宁格,许多人会觉得他和叔本华、尼采一样对女性充满了偏见与憎恶,就连弗洛伊德在看了他的手稿之后,也认为这是一个天才无疑,但性心理错乱,其憎恶女性和犹太人是“阉割情结”的表现。

年4月3日,奥托-魏宁格出生于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手艺人家庭。少年时代起,就在自然科学、数学和人文科学方面显示了早熟的才能,其语言天才尤其突出,除了自己的母语德语之外,他还精通西班牙语、挪威语、法语、英语和意大利语,16岁时还曾打算发表一篇词源学论文,内容是研究荷马史诗中的希腊语形容词。

年,18岁的魏宁格进入维也纳大学研习哲学。

年,21岁的魏宁格将《性与性格》的草稿交给了弗洛伊德,希望弗洛伊德看了之后能够推荐发表,但弗洛伊德并没有引起重视。半年后,魏宁格把《性与性格》作为学位论文交给维也纳大学,其第一部分使他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同一天,魏宁格正式皈依基督教,成为一个基督教徒。

年,《性与性格》出版后,魏宁格曾说——“我面临着三种可能:绞架、自杀,或者连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的辉煌。”同年10月4日,23岁的魏宁格因苦闷绝望,举枪自杀于维也纳的贝多芬故居里。不久之后,魏宁格的《性与性格》成为畅销书,被翻译成数十种语言,引起了巨大轰动,成为一个文化事件。

一切罪恶都是自我繁衍

为什么有和无总是相互对立?人为什么出生,男人为什么找女人?可见,爱的问题是世界的问题,生命的问题,最深刻、最无解的问题,是形式要求塑造物质而造成的紧迫感,是永恒对时间的渴望,无限对空间的渴望。我们到处都遇到这个问题:这是自由与必然的关系。世界二元论令人费解:原罪的动机谜团难解,永恒的存在、永恒的生命突然毁于一旦,坠入虚无,坠入感官生活,坠入世俗的时间性,无罪陷入有罪,其原因、意义和目的究竟何在?我大概永远不会理解,为什么要行原罪之恶,怎么就会失去自由,为什么?

因为,只有当我不行罪孽之日,才是我认识罪恶之时,同样,只要活着,我就不能理解生命,时间是个谜,因为我还没有超越时间。只有死亡才能教授给我生命的意义。我还在时间之中,没有超越时间之上,我还在设定时间,还在期望死亡,还在奢望物质生活。我不能理解罪孽,只因我身在其中。理解之时,已是跳出圈外之时。我不能理解我的罪孽,因为我仍然罪孽深重。

罪犯和精神错乱者的生命是间断性的。

人活着,直到进入绝对状态或者虚无状态。他自由地决定着自己未来的生命,选择上帝或者虚无。他毁灭自己,或者成就自己永恒的生命。他面临双重发展的可能性:走向永恒生命(至高的智慧和圣洁,一种与真和善的思想完全等值的状态),或走向永远的毁灭,但是,他沿着这两个方向之一不断前行,没有第三个方向。

因为时间是单向的,所以,我们对生前的状态不大感兴趣,我们的出生设定了某种新的东西,开始一个新的序列。

科学缺乏性感,因为它是吸收性的,艺术家很性感,因为他是放射性的。

二元论在于,我们不创造我们所思考的感受。

一切哲学的理想主义:“世界是我的想象”,这最清楚地体现了哲学家自我对事物的吸收。对于艺术家而言,人首先是世界的一部分,他接近事物,并以此消解人与自然之间的水平差距。

因为精神创造肉体,所以,人必须死亡。死亡得以如下解释:或者,人成为绝对的东西,升入永恒生命,然后,他得以非物质形态生存,不受制于空间和物质的局限。如果存在精神—肉体的平行体,那么,他获得一个躯体,与显性的自然融为一体,变成为自然的精神,而自然变成为他的躯体。就如同佛圆寂的那棵树,在他归西之时,便花朵绽放,因为,新的生命充满了整个自然界。

另一种可能性是,人陷入虚无,消匿于喧闹的物质之中,成为绝对的罪犯。罪犯已经毕其一生为此精神进行准备。地狱是善对恶的恐惧,因为,火是把有形之物驱散和雾化的力量。然而,不存在地狱:善者自生,恶者自灭。

人的肉身源自于父母,精神则源自于某种东西所提的要求,即绝对对虚无的要求。天王乌拉诺斯和地母盖亚的神话。在此意义上,我们是上帝的子女,同时又是尘土(物质)的儿子。人也可以在精神上像父亲或者母亲,像父亲就可以成为神,像母亲就可能灵魂毁灭。这样,人产生于一种比动物更高级的遗传,他否定原罪就会还原为父亲,肯定原罪就会潜入母腹的保护之中。

难道羊癫疯不是罪犯的孤独吗?他失去依靠的东西难道不会倒下吗?

精神现象在多大程度上与肉体现象不同,可以从以下得以认识。已经发现,不道德的冲动总是与一定的身体动作,与一定的心理感受相关联,道德的冲动总是与另一种动作,另一种身体感受相联系。而且,这种身体伴随现象的方式和部位,对于科学或者一个具体的人来说,十分明确,可以辨认:如果人想把伴随现象用作标准,来区分他的精神冲动是否道德,那么,他就是彻底的、最严重的不道德。

这是精神和肉体的根本区别。精神必须比肉体更能直接予以辨认——这是伦理的一个要求。与处理外部现象不同,人们还拥有另一个标准和另一个认识及判断器官,来处理所为、所想和感受,所以,只有自我观察能提供真正的结果:哲学和艺术正是深刻的自我观察的不同方式。

人只有从自身才能认识世界的精髓:他体现着世界的内在关系。

我们对出生之前的生命没有记忆,这并不构成反对原罪,反对脱离真实生存状态的说辞,似乎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而对前生命的记忆必然与原罪思想形成矛盾,因为这种记忆包含时间,而时间是随着出生,随着原罪才开始存在的。世间存在问题、疾病,即罪恶,这证明了原罪。关于存在和虚无,不能在时间关系中思考,而必须在并存关系中思考。

谋杀是罪犯出于极度绝望所为,它对他而言是填补内心极度空虚的手段。作为罪犯,他已经别无所求,无所作为,他发现,他的生命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要闹腾出点儿什么。此时,杀谁无所谓,谋杀的企图从来不针对哪一个具体的个体,否则,杀人成性作为心理癖好就没有什么深刻内涵可言了。他只想杀人,只想毁灭。

一切罪恶都是自我繁衍,这可以对低级生命的质量进行解释。

《最后的事情》

作者:奥托·魏宁格

译者:温仁百

出版: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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